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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没介意这事,当下便叫驿官领路。那驿官想来是这两天受了气,现在看到主公了,陡然觉得有了主心骨,到许攸堂外时扯着嗓子喊了一声:“曹公到。”

        话音方落,里头便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孟德来了?”

        曹操方进门槛,许攸就迎了出来,两人小眼望小眼,许攸大惊失色:“孟德,你这是怎么了?”

        “哈哈,子远莫怕,真该换身衣裳再来见你。”

        许攸哭笑不得:“你这是哪是换身衣裳的事?你这……啧啧。”两人笑着平作了揖,许攸又跟荀攸打个招呼,便请里头坐了。

        “子远,委屈你了。”曹操一坐下就表示抱歉。

        许攸上下打量他和荀公达,叹息道:“你堂堂司隶校尉都这模样了,我还能说什么?你的日子也不好过啊。”

        “谁说不是?罢罢罢,咱们许久未见,不提这些扫兴的事情。子远,怎么,我听说你现在俨然已是本初的谋主?”

        许攸八字胡颤两颤,小眼笑得一眯:“你这话说得,什么叫俨然?我还你不知道么?这把剑也就佩着装饰,防身都谈不上,也就只能动动脑子了。”话虽如此说,但脸上得意之色却是掩饰不住的。

        又说一会儿闲话,曹操听这小伙伴吹得有点快没边了,赶紧把话题拉回来:“对了,子远,你这次来有什么要紧的事?”

        提起这个许攸还有些不痛快:“事倒是有,只是本初这个人啊你也了解,一着急便轻重不分。你说来一趟关中谁来不是来?他非得让我亲自来不可。主意是我出,腿还得我跑,唉……”

        曹操听他这口气,知道事情小不了,便催促他说正事。

        说到正事,许攸便没那么轻松了,一时还不知语从何起。好半晌才知道:“孟德你该知道朝廷兵河北之事?”

        “听说了,结果如何?”

        “结果……不太好。”

        曹孟德脸色微变,怎么着?战局不顺?难道要我出兵?看向荀攸时,后者轻轻摇头,示意他别搭茬。

        许攸等片刻,见他两个都不应声,倒没疑有他,叹道:“本来一切都在算计之中,淳于琼率军顺利渡河进入魏郡,甚至一度就要攻破邺城。哪知,朱广竟于此时赶了回来。”

        曹操不回应,荀攸问道:“朱将军北上攻打幽州,那公孙瓒燕地名将,也不是等闲之辈,能让他轻易脱身?”

        听了这话,许攸大大地不以为然:“就别提什么燕地名将了!据说朱广兵临城下了,那公孙伯珪都还茫然不知,让人家打得差点仅以身免!”

        荀攸变了脸色:“这怎么可能?”

        曹操轻笑:“朱广能打,这又不是什么新鲜事,咱们都亲眼见识过的。”

        许攸点点头:“是啊,那厮不光自己勇力绝伦,麾下将士也是剽悍善战。我还以为够看得起他了,结果还是小觑了这并州游侠。”

        曹操笑而不语,还把他当游侠?你梳理一下朱广崛起的线索,那是个游侠所为么?

        荀攸见他半天没说到重点,问道:“战果终究如何?”

        “唉,两军战于平阳,淳于琼全军覆没。”

        此话一出,便连曹操也觉得不可思议了。据说本初除从许都调数万精兵以外,尚有兖州青州两军相助,全军覆没?朱广再能打,怕还没有这个本事?

        正疑惑时,许攸便给出了谜底:“事情坏就坏在公路身上。”当下,把袁术观望不救一事一说,曹操便不觉得奇怪了。袁绍袁术两兄弟决裂,他并不意外。

        可说了这么多,许攸还是没有道出来意。偏生曹操和荀攸两个又都是沉得住气的,你不说,我也不问。

        最后,还是许子远主动道:“孟德,你还记得高干么?”

        “高干?”猛一听这句,只觉得有印象,但一时想不起到底是谁来。哦,是了,本初的外甥,很聪慧的一孩子,以前见过几次。“他怎么了?”

        “高干就在淳于琼军中。”

        话说到这里,荀攸或许还摸不清对方的底,但曹操已经有些眉目了。本初在袁家,最开始并不受重视,只有两个人跟他要好,其中一个就是高干的母亲。因此,本初极为疼爱这个外甥,说当亲儿子一样也不为过。

        但他还有一件事情闹不明白,遂问道:“淳于琼所部所谓全军覆没指的是?”

        “除战损外,其余的,大概都被俘了。”

        曹操听到此处,心中已然有数:“本初疼爱外甥,誓必是要营救的。可处在他的位置,又不可能对朱广妥协示弱。而他又知道我昔年于朱广有些交情,所以想让我出面修书一封给朱子昂,让他看在我的情份上,把人放还?”

        许攸频频点头:“大概是这么个意思。”

        “那本初和子远凭什么认为朱广会卖我这情面?他北击公孙,南败淳于,如今声势正隆。我当年于他是有些恩惠,但人家如今贵为左将军督冀州事,未必还记得。”

        “这倒未必,我观朱广行事,还算是个重情义之人。你昔年提携过他,这点小事难道还成问题?再说,也不让他白放,我此行带了些财货,孟德转交给他。”说罢,不忘嘱咐一句“就说是你给的。”

        曹操一时不语,思之再三,还是答应下来。此事于公于私,他都义不容辞。再说袁绍如今执掌朝堂,他派许攸亲自来,根本容不得自己推托。

        许攸见他同意,又提醒道:“既如此,便请孟德今日便修书,立即派人前往河北。”

        曹操应下,又谈一阵,便与荀攸告辞离去。

        回去的路上,荀攸见他面有忧色,问道:“主公何故如此?”

        “我是在担心,朱广若不放人,又或者,人已然不测,如之奈何?”

        荀攸淡然一笑:“若已然遭逢不测,须怪不得主公。若他不肯放人,也与主公无关。不过,我认为子远有一句话还是说得对。在洛阳时,我与朱子昂虽然算不得有多深的交情,但看得出来,此人还算重情义。再者,只要人还在,他十有会放。毕竟,淳于琼等人是以天子之师的名义出征,朱广或杀或扣,都不太好。不如与主公作个人情,还能得实惠,岂不两全齐美?”

        曹操听罢,点头道:“是。公达你看,派何人前往河北为宜?”

        “这……显而易见?”

        五月,河北,邺城。

        朱广正指挥着士兵动用一切可以动用的器具,来接住屋顶上漏下来的雨水。

        按说堂堂左将军,冀州之主,不该如此狼狈。但也着实没有办法,邺城原本并没有左将军的官邸,因此他这幕府一开始就是设在民宅中的。上午开始下大雨,他这前头幕府,后头私宅,到处都在漏。

        他与甄宓夫妻二人,一个在前头指挥士兵,一个在后头指挥仆人。

        眼看着代表冀州最高权力中心的左将军幕府正堂,搞得跟开饭店似的,这里一个盆,那里一个缸,朱将军突然笑了起来。

        一名假佐正抢救书,见状问道:“主公笑什么?”

        “我是笑自己能带着千军万马南征北战,却让一场雨搞得如此狼狈。”

        话刚说到这儿,便听背后一屋碎响,回头一看,哭笑不得。原来是总幕中郎将贾诩进门时没留意,一脚踩在瓦盆里。盆也碎了,水也洒了。

        贾和却不顾,一步一脚印匆匆上前道:“主公,找到了。”

        “什么?”

        “高干。”“哦?怎么找到的?”“当日平阳战后,淳于琼心知不保,便让他易装化名混入士卒之中。若非有人举报,还真不好找。”。。。

        二百七十四论英雄

        当天夏侯惇就见到了淳于琼、郭图、高干三人。

        按重任在身应该要急离开邺城去许都交差才。可夏侯元让并无此意再者朱广虽然忙但无论如何也希望夏侯惇能盘桓数日因为对方于特殊意义。

        当年带小伙们雄心勃勃地从云中南下初在董卓军中听用尽干些巡逻送信勾当。若非夏侯惇引荐也不可能受到曹操提携。

        如果只这样也就罢了毕竟朱广救在前。关键在于剿黄巾过程中夏侯元让对朱子昂一直关爱加大到机会前程小到日常生活这份情义朱三一直都记。奈何这位元让兄乃曹操爱将纵使如今点成绩了想报答也力无处使。至少希望借机会能多相处几天聊慰情怀。

        次日朱广专门安排人想办法弄了一些稍稍上得了台面伙食再次宴请夏侯元让欣然赴约。席间两人似乎都很默契只叙私谊不谈国事真个宾主尽欢。

        宴罢仆从端上些近来新出时鲜瓜果朱广亲自操刀削皮口中还抱歉:“昨日太过匆忙也没甚准备怠慢兄长了。”

        “贤弟哪里?唉……”

        “嗯?兄长为何叹气?”

        “一则喜一则忧啊。”夏侯惇苦笑。“喜贤弟如今贵为一方诸侯却仍然能够吃糠咽菜;忧河北历来以富庶闻名贤弟贵为一州之主却也只能如此。天下大乱不知何年何月何得太平?”

        朱广将一颗削得平整光滑梨递过去轻笑:“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局势之混乱犹如人染沉疴来时如山倒去时如抽丝。弟兄生之年能复见太平已幸事。”

        此将夏侯惇惊了一朱广如今才过弱冠之龄生之年该一个什么概念?再者同样曹公也曾当自己面感叹过!

        “如此来真真叫人愁。”

        “哈哈。”朱广大笑。“倒也不必只要志之士同心戮力往前走一分太平便近一分。”

        夏侯惇含笑直视:“贤弟真乃曹公知己啊。”

        朱广听了这并不觉得意外只淡淡:“天下纷乱群雄并起曹公必其一。”

        “呵呵关中可比不得河北现在曹公面临局势十分复杂。韩遂马腾两家豪强恣意妄为不曹公便连朝廷们也放在眼里。除两家外关中陇右大大小小土豪十数家想想都叫人焦头烂额。”

        朱广知实但却:“这些于曹公来都不叫事荡平关陇不过时间早晚而已。”

        夏侯惇一侧笑问:“贤弟如今相信?”

        “当然。”朱广十分认真。“虽群雄并起但真正胸怀天下吞吐凌云之志者目前知不过三五人而已。”

        夏侯惇吸了口气这次见面朱广仍旧仁义如昨但在某些方面却让感觉到几分陌生。一个二十出头年轻人怎会如此见识阅历?

        “贤弟试言之?”

        “当其冲便数曹公。”朱广嘴里手中却没停。一尺长尖刀拿在手里好似根绣花针般灵巧又削出一个梨来平平整整连一丝棱角都那皮薄得对灯都能看穿。

        夏侯惇也行家一打眼就知这世上勇武力大不在少数但能像朱广这样做到收放自如绝无几个。

        “记得那年在洛阳驻军营中曹公曾与一番深谈。大意这天下人公们自己讨不了得由出世英雄澄清环宇。所以坚信关中困难只暂时以曹公之才干再加兄等辅佐早晚必然崛起。”

        夏侯惇否认甚至客气半句只因和朱广这关系客气就虚了。

        “还呢?”

        “当然袁公。”朱广展颜一笑。“虽然与刀兵相见但得承认也当世英雄之一。昔年之朝堂多少重臣面对内忧外患束手无策然本初能幡然而起这就不一般人能够办到。”

        “嗯袁公确系英雄。”夏侯惇也表示赞同。

        “三个……”

        夏侯元让等片刻不见了下赶紧追问:“谁?”

        朱广笑而不语。

        夏侯惇立时会意放声大笑。这三个当然就朱广了还用?

        可惜元让会错了意。朱广本来想时任吴郡太守孙坚孙台和暂托身于袁绍处刘备刘玄德。不过此二人眼目下暂时还令人侧目功业自己又不半仙何必多这嘴舌批命?

        一阵沉默后夏侯惇擦干净了手低头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朱广见状:“元让兄不什么要?”

        “看出来了?”

        “昨天就看出来了。”

        夏侯惇笑笑轻轻点了点头。但却马上开口不知从何起又或者不知如何开口?

        半晌才听:“贤弟愚兄句实在当初见到时只当个勇赴国难边塞游侠至多就骁勇善搏罢了。然等到了洛阳才现小看了贤弟。及至后来救出天子西征董卓再到如今。可以真真叫愚兄刮目相看!”

        “若什么优点那就一直知自己想干什么在干什么。”朱广淡定。

        “这听起简单能做到其实不多。如今贤弟贵为左将军督冀州事些出了门其实不敢不能。”

        “兄长但无妨。”朱广神情虽然依旧轻松但不知不觉间已经坐正了身姿。

        夏侯惇直视诚恳:“少年得志名满天下这固然好事。虽痴长几岁……”“十岁……”“好!虽痴长十岁但也从年纪过来了知少年人血气方刚敢打敢闯。可要知袁公之所以如今地位不仅仅靠个人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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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百七十五天下震动

        “哦?元让兄认为靠什么?”朱广一副不以为然表情。

        然夏侯惇担心就如果跟对方这么深交情也就实在犯不这些。犹豫片刻还吐露了心声。

        “袁氏五世三公门多故吏这想必也听得多了。袁公今天之所以能够坐镇堂朝号令天下除其本人亦当世英雄之外更重要号召力。不愚兄小看贤弟今天若登高一呼试问普天之下能几人相从?”

        朱广笑笑回答而反问:“那袁本初号召力从何而来?”

        “家世名望背景以及奉天子而讨不臣巨大优势这无法比拟。”

        这听虽然让人不爽但朱广必须得承认确实事实。莫在这中国古代便几千年后家世背景这些东西仍旧决定一个人在社会中处于什么样位置。

        夏侯惇见不言语仍旧:“在世人眼中护国功臣但在大族豪强看来不过只出身云中豪商之家游侠。袁氏奉天子移驾河南时河北但凡些名望士人大多追随贤弟没想过原因?”

        朱广大多数时候都谦虚和明智即使别人在面前了不中听也一笑置之。但那因为人无关紧要现在夏侯元让如此这般真就不爽了。冷笑一声:“兄长开国元勋汝阴侯之后却能与一个出身商人之家边塞游侠相交弟实感激。”

        夏侯惇祖先西汉开国功臣夏侯婴与汉高祖刘邦乃少小相识小伙伴。到了这一代虽不比祖上显赫但确系“根正苗红”。

        夏侯元让见不悦一时为之沉默。

        朋友就这样只真正朋友才会对真也只真正朋友才能打击到。

        半晌后元让勉强一笑:“贤弟莫怪愚兄并无意若冲撞冒犯……”

        朱广看笑容里既像在自嘲又像欣慰:“如何不知兄长为想怕被一时胜利冲昏头脑自不量力起来?只旁人若这丝毫不在意从兄长口中出来尤其沉重啊。)”

        前些年天子移驾时河北名士们大多追随袁绍而去这也就罢了。可现在在朱三及其追随者用尽所办法来讨好拉拢冀州士族豪强之后这些人仍旧心向袁氏而且为数还不少。

        朱广从幽州一回来齐周和田丰就向报告了一些大族“通敌”情况那几个企图作淳于琼内应家主至今还在牢里关。朱广本意从轻落毕竟想要成事拉拢“既得利益集团”获取们支持非常重要。

        但此刻朱将军似乎不这么想了。

        次日夏侯惇前来辞行要前往许都复命。朱广亲自出城送了二十几里路临别时两人执手互珍重颇为不舍。

        因为一句虽然自始至终俩都没提但在不久将来却很可能成为事实。朱广已然自成一股势力而夏侯惇追随之曹操眼下听命于袁绍日后亦可能自立这一别下次再见面什么情形谁能预料得到?

        五月平阳之战结果已经传遍黄河两岸天下震动!

        世人惊骇原因不在于谁胜谁败而袁绍朱广两人皆平定董卓之乱护国功臣两面大旗。

        袁绍在董卓称霸洛阳时团结各方势力与之对抗在后来讨董之役中南军领袖。

        朱广虽名望实力皆不及袁氏但营救天子至功至伟后来西征长安时作为北军领袖更力挽狂澜一战定乾坤。

        后来一个执掌朝堂一个坐镇河北两人动起了刀兵怎么个意思?

        公开消息称袁绍之所以兵河北因为此前左将军朱广悍然进攻了幽州打得燕地名将公孙瓒几无还手之力。再深究朱广之所以进攻幽州因为公孙瓒不断侵扰冀州边郡甚至还抢夺了朱家财产扣留其父兄。

        普通人从表面上看似乎谁对谁错一目了然。先就公孙瓒不对然后朱广不够克制袁绍最后也不够冷静。

        但稍些见识人尤其关心时政士人知识分子心里都雪亮。这根本不在于谁对谁错谁先动手而袁绍挟天子以令诸侯自命朝廷朱广作为名满天下地方实力派威胁其权威为其所不容。矛盾不可调和终于刀兵相见。

        现在袁绍先折了一阵恐怕不会善罢甘休报复当在不久之后。那些自以为镇压了黄巾扫平了董卓之后天下就可太平人实在想多了。

        大乱这才开始。

        而在各地手握军政大权州牧、刺史、太守看来朱袁相争一个信号较之前幽冀之争时更为明确。

        那就群雄并起时代到了。

        就目前局势看当然袁绍一家独大。抛开其身居高位执掌朝堂不自己还兼豫州牧且中原各州州牧刺史都跟各种联系。

        其次就得袁术若以军力论恐怕还在袁绍之上。旁人或许不清楚但一直盯朱广心知肚明。青州黄巾被公孙瓒打败那一次虽然损失不小但还受筋动骨直到袁术将们连根拔起。也正因为这件事让朱广觉得袁公路此人可取之处不仅仅一个狂傲自大豪门子弟而已。

        朱广跟幕僚们谈过即使保守估计袁术现在总兵力也在五万到十万之间。不管它多少战斗力反正摆出来肯定吓死人。可青州一隅养不起这么多兵所以袁本初要搞联盟要尽快往外展。

        排三就朱三。

        先名气大甚至人可能不知袁绍谁但一定知朱广。没办法救天子这事太露脸了。其次得益于坐镇冀州财力也不弱。尽管朱广这两年好像尽哭穷但那因为刚接手还缓过劲来今年秋收以后到年底应该能松口气。最后还得兵力。

        朱广军队规模其实不大也不知意还条件所限一直在走精兵路线。但现在恐怕人敢小看冀州军战斗力无论步骑。

        然后恐怕就得数一直闷声不响刘表了。其实要论财力兵力刘表纵使不比袁绍也该排二。荆州人口多人才多钱多兵多不过刘表只荆州刺史又袁术和朱广那么大胆子敢公开对抗袁绍看样子立意自守所以排在群雄之下。

        再后就曹操了。

        天下群雄只一个人看好那就朱三。只昔年提携照顾过年轻人坚信能够荡平关中各方势力然后要私向西取蜀要么向东逐鹿中原早早晚晚会叫天下人大吃一惊。

        除以上五路诸侯之外其如兖州杨彪、扬州陈温、徐州陶谦、幽州公孙瓒、凉州韩遂、马腾、益州刘焉、汉中张鲁等辈要么地处孤悬难较大展要么就已为砧上鱼肉。

        最终能问鼎中原者应该不在这五路诸侯之外。

        到这里就不能不提两个人。一个刘备一个孙坚。原来历史上这两位名声多响不必多。

        但现在刘玄德见受不到袁绍重用便投奔了自己老师河南尹卢植。可卢植辖区前些年被董卓糟蹋得不成样连人都没剩几个了自己都在惨淡经营能给自己这位学生什么庇护?而且卢植作为“老派”人物代表之一又持“反袁”立场不定哪天就被袁绍给拿下了。

        估计卢植也考虑到了这一点所以不打算让刘备呆在自己身边曾经建议刘备去投靠朱广并齐周尚作得骑都尉难还不如?但刘备不知为何予以婉拒。卢植见状未免将来受牵连便支得远远派到与豫荆两州交界梁县作了一个县长。前途一片晦暗……倒孙坚孙台在吴郡太守任上干得轰轰烈烈想想看孙坚资历多深?人家剿过黄巾讨过西凉打过董卓强悍如西凉军一见孙坚旗号立时互相提醒江东之虎来了!丝毫不敢大意!吴郡周边那些贼寇又算得什么?或败或降没人孙坚对手。扬州刺史陈温数次向许都行朝奏报孙坚功劳但均未见回应。原来历史上孙坚受袁术派遣进攻刘表被江夏太守黄祖所部射杀。因此虽然历代都认为孙坚东吴孙氏政权奠基人但实际上真正开创江东孙氏基业其子孙策。现在历史已经改变孙坚想必不会早死而扬州刺史陈温素无威仪老迈昏聩孙台如果能够抓住机会展前景还颇为可观。更何况莫忘了如果意外传国玉玺还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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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百七十六恩威并施

        战事虽然暂告一段落但朱三却丝毫不得空闲当其冲就“夏收”。

        为什么要邺城三套班子都动员起来去督促收粮?原因就一个怕黑山军出来抢粮。张燕虽然表面上接受了朝廷招抚获封“横野将军”但谁都知那不过权宜之计。更何况朱广如今已然和自命朝廷袁绍对立起来了。

        其次就部队奖罚和整编。袁绍“赎金”救了急让勉强可以兑现战前对将士承诺。但此次南北两头作战俘获马步军过一万要这些人消化掉不件容易事情。

        但从好一面来看朱广本打算等秋收结束就在冀州本地招募新军充实行伍。毕竟三万多人部队规模确实小了些综合各方面因素分析认为自己如果逐渐扩充到六至八万人规模进可威胁中原退亦可自保无虞。

        但以田丰为代表冀州本土派都明确表示反对。河北优势就“沃野千里”不愁没田地但这几年战乱下来各郡都受到不同程度损失。据田丰大略人口统计冀州九郡“在籍”四十万众。

        这并不总人口四十万数字指壮丁亦即青壮年男子照此推算冀州九郡现在总人口当在一百六十万左右。

        一百六十万这数字听起来似乎挺多可五十年前即永和五年公元一四零年冀州总人口六百万现在却只剩下了四分之一左右。

        在如此缺乏劳动力情况下如果再大规模征兵抽走青壮年劳力谁去耕作田地?

        既然征兵不成那正好这一万多人俘虏可解燃眉之急。而且这些俘虏都经过正规军事训练实在情况紧急下稍加整编就能拖出去打。

        这一日朱三在左将军幕府办公批完一件公后赫然现居然最后一件。不敢相信问堂下随侍假佐:“没了?”

        那假佐一时反应过来当看到主公拿笔作愕然状时才醒悟笑:“回主公确实没了。”

        心头好似块石头落了地不出地轻松站起身来活动活动筋骨。算些理解齐周为什么不喜欢成天埋头办公了这批半天公比骑半天马还累!

        想到这里回忆起自打战事结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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