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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第38章


管事跪在世子夫人面前瑟瑟发抖。

        世子夫人脸色苍白,瞪大眼睛看着赵氏曾经明艳现在只余下惊慌的脸庞,仿佛从来没认识过她似的,“三弟妹,你这是……你这是在做什么?!”

        赵氏面色惨白站立在一旁不敢说话。

        她怎么也没想到,世子夫人竟会突然出现在此处。

        管事早已吓得魂飞魄散,若被人知道了,他决计会被沉塘的。

        他还年轻,还不想死。

        管事重重地磕着头,一边痛哭流涕道:“大夫人,求您放过小人吧,小人只是一时糊涂啊,求求您了,求求您了……”

        世子夫人气得呼吸急促,她闭着眼睛沉默片刻,心中已然有了决断。

        她需得禀明老夫人和侯爷,将这两个败坏门风的贱人乱棍打死,绝对不能让今天的事情传扬出去,败坏了长平侯府的名声。

        看着赵氏的面容,想起她从前种种的好来,世子夫人越发痛心疾首。

        她看着赵氏哀婉道:“你糊涂呀。”

        赵氏只觉得这声音刺耳无比。

        心下知道这回可能逃不过去了,不禁悄悄握紧了拳头。

        世子夫人语气沉痛,却透着不可抗拒的坚决,她冷眼看了管事一眼,厌恶道:“混账东西,待我告诉了老夫人,有你好看的时候。”

        说完,她一甩衣袖,便想转身离开。

        见她就要去告状,管事连忙快速膝行至世子夫人的面前,边磕头边哭道:“夫人,您就饶了小人吧!这一切……”说着,管家畏畏缩缩地抬头,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急忙道,“这一切都是三夫人指使的!”

        “是三夫人勾引我的!”

        管事匍匐在地上,恨不得五体投地,求她饶过自己一命,“不止这些,连在您的药里下毒也是三夫人的主意,是她想害您,不关我的事啊!大夫人您明察秋毫,千万要放过我!……”

        听闻此话。管事将一切隐私揭开。

        赵氏脸色发白,顿时仓皇地上前,狠狠甩了管事一巴掌!

        “狗奴才,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她转头看向神情愕然的世子夫人,急忙辩解道,“不是,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

        看着这出狗咬狗的戏码,世子夫人身子不住地发。,她不敢置信地看着赵氏,抬起手颤抖道,“是你在我药中下毒?你想害我!我同你情同姐妹这么多年,没想到你心肠这般恶毒!等着,我这就去告诉公爷和老夫人,将你做的丑事,一桩桩一件件全都说出来!”

        “等等!”

        见她转身要离开,赵氏脑中最后一根弦彻底崩掉了!

        若今日让她说出去,她后半辈子连带着母家都会毁了的!

        赵氏心中思绪繁杂,颤颤巍巍地哆嗦着手指头,拼命拽住世子夫人的衣袖,面色狰狞地喊道:“我有事还未同说!”

        “有什么事等见了老夫人再说吧!”

        世子夫人却并不予以理睬。

        赵氏冷笑了一声,目光阴沉,“是关于你那宝贝儿子的,你确定不想知道?!”

        世子夫人身体顿时僵住。

        长平侯世子在世时她便怀有一子,世子死后,她悲伤过度羊水破了,生下一个身体虚弱的男婴。世子不在,那孩子便是她唯一的精神寄托。她将他视若珍宝,捧在手心里要什么给什么。

        偏偏好景不长。

        一次出门礼佛的时候,下人一错眼没有看住孩子,竟将那孩子弄丢了!长平侯府寻找了数日,却仍没有消息。

        府中旁人虽没有责怪她,但世子夫人自此以后却郁结于心,郁郁寡欢。

        没了丈夫,她年纪轻轻便守了寡,现在连孩子,她仅有的慰籍不在了,世子夫人这日子过得没什么盼头,越发意兴阑珊,在长平侯府中宛如一个安静的死人。

        但赵氏这话什么意思?!

        难道当初她孩子的死有内情?!

        世子夫人缓缓转头,眼睛死死地盯着赵氏不放。

        见事情有了转机,赵氏松了口气,她面色阴沉地呵斥管事退下。管事两眼瞅了瞅赵氏,又看了看世子夫人,头一缩便弓腰驼背退下了。

        赵氏眼神冷冷,并不废话多说直接道:“你的孩子并没有死,我知道他在哪里。”

        候世子死后,按照立嫡立长的规矩,理应由世子夫人的孩子继承爵位。

        赵氏的丈夫也是嫡子,只不过因为出生晚占了个次子的名分,便要从此退却一步,将长平侯府所有的一切,全都交给一个还没满月的奶娃娃。

        若没有那孩子,她的丈夫便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

        那她就是光明正大的未来侯夫人了。

        赵氏不甘心离泼天富贵只差一步,因此她便出了个狠招。

        “我命人抱走了那孩子,”赵氏冷笑,“你想知道,他在何处吗?”

        世子夫人紧紧地攥着赵氏的胳膊,“快告诉我?!”

        赵氏却平静下来,悠然无比。

        这下她们两的位置仿佛颠倒了一般,反而世子夫人死死地拽着她不放。

        赵氏微微一笑,温和却阴冷道:“我为何要告诉你,于我有什么好处。”

        世子夫人见微知著,听懂赵氏的暗示,忙保证地急促道:“我今日什么也没看见,你给我下毒的事也不会说出去,一切我都会守口如瓶,你放心吧。只求求你,快告诉我孩子在哪儿好不好。”

        “我要你发誓。”

        赵氏的目的达到了,她挣脱开世子夫人的手臂,眯着眼一字一顿道:“若你今日如有一字是假的,那你的孩子便会被五马分尸,挫骨扬灰!”

        赵氏没有拿世子夫人赌誓,而是拿她心中的痛处逼迫,可见心狠手辣之处。

        世子夫人脸色本就苍白,此刻越发难看惊恐。

        救治好雪儿后,尹清婉便再也没见过世子夫人的面,只是派人送来一堆金银财宝当作医治的费用。想必她已经了然府中的龌龊事情,只是不足为外人道也。

        尹清婉心知肚明,识趣地没有追问下去。

        但不知为何,小满这几日却没有再来。

        只有一个家仆打扮的人前来恭恭敬敬地告诉她,小满家中有事,之后可能再也不会来了。

        尹清婉愣了下,才慢慢地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小满不见了,最伤心的是波斯猫香香。

        它向来喜欢上窜下跳,抬着尾巴巡视自己的地盘,如今却难得有些低沉下来,无事的时候便瘫在地上看着外面难过的喵叫。

        尹清婉看着波斯猫落寞的神色,心中难免有些心疼。

        小满在宠物救助中心做事,虽然勤勤恳恳地照顾许多小动物,对他们一视同仁地喜爱。

        但或许是因为第一个认识波斯猫香香,他对香香,却是格外的掩盖不住地细心照顾。

        平日里他会怕波斯猫无聊,陪着它玩,不想吃东西的时候,他会哄着香香吃。香香出去巡视地盘惹猫惹狗的时候,他会迈着小短腿,跟在波斯猫后面照顾它,担忧它的安全。

        一人一猫之间,会有那种珍贵的友情。

        尹清婉一直很相信。

        她抱起波斯猫爱怜地亲了亲它的额头,温柔道:“没关系,过段时间,我就带你去找小满。”

        最高兴的应该是大胖橘。

        波斯猫不出来散步了,留在店里的时间一长,它献殷勤就越发勤了。时常屁颠颠儿地过去蹭香香的背。

        波斯猫被骚扰烦了,就照着它的尾尖儿狠狠地咬了一口。大胖橘顿时惨叫出声,一张软嘟嘟的肥猫脸挤的越发像个包子褶儿。

        黑云在旁边一无所知地乐呵呵地吐着舌头。

        宗玄冶一直不在府中,没想到今日却突然回来了。

        尹清婉见到他有片刻的欣喜,一旁的黑云早已按耐不住冲了过去,扑到宗玄冶的身上亲近。只是不知为何,它原本兴高采烈的吠叫声突然变得狂躁,不断地扒着宗玄冶的衣袖。

        宗玄冶眉头微皱,拍了拍黑云的头,力道很轻,“别捣乱。”

        黑云没有听话,反而变本加厉用牙齿撕咬,狗头不断地蹭着,边咬边担忧地汪道:“好重的血腥味儿,好担心主人……”

        “你受伤了?”尹清婉一怔,抬头看宗玄冶。

        宗玄冶无奈地点了点头,没有透露太多,“一点小伤罢了。”

        尹清婉上前拉他往屋内走,黑云跟在他们后面不停地摇尾巴,她摇了摇头叹息道:“去上药吧。如若不然,黑云得把你的衣服咬烂了。”

        被尹清婉拽着,宗玄冶抿了抿唇,乖乖地跟在她后面进了屋内。

        尹清婉找来药膏,让宗玄冶脱掉衣服。

        宗玄冶依言照做。

        只虽是她的话,但看着他赤裸结实的后背,尹清婉不由有些脸热。

        只是见到他小麦色背脊上被利刃划开翻开的皮肉,五六处骇人的伤口盘在他的背上像丑陋的武功。虽已包扎过了,但伤口仍将白布浸染成了殷红。

        她脸色不由变了。

        尹清婉不敢想象,她被刺了一箭便已那般疼了,如今宗玄冶这副恐怖的情景,又是如何的撕心裂肺。

        想到这里,她便有些心疼。

        尹清婉咬了咬下唇,用手沾了点药膏,轻柔地为他上药。

        见宗玄冶身体一僵,尹清婉以为他很疼,便连忙凑过去小心翼翼地鼓着腮帮吹了吹。

        “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

        温软的手指在他背上动来动去,宗玄冶难得有些不自在。

        尹清婉的动作很轻,和军中那些大夫的粗糙截然不同,他觉得痒的慌,想躲,但又不敢。只能僵着身体任由她动作。

        闻言宗玄冶闷声道:“只是追查那日的真凶,遇到些阻碍罢了。”

        林丞相虽已辞官归田,但他的暗部却没有丝毫的削弱,仍然在暗地里猖獗。人虽不在朝堂,但朝堂中处处是他的眼线。

        他追查的时候,便被围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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