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两只笨蛋~两只笨蛋~跑的快~
“唔……呜哇……你们欺负人！”
心灵受创巨大的盖亚嚎啕大哭了出来。
‘呃……你根本就不是人好吧！’
“好了，乖，小盖亚，不哭了，不哭了……”
见状，依莉雅一边在心中吐着槽，一边条件反射的将盖亚揽进了怀中，柔声安慰了起来。不过，依莉雅立刻就发现了不妥，这种下意识的语言和动作是来自于某位人妻的影响。
“爱丽斯菲尔……”
想起了爱丽斯菲尔之后，依莉雅的情绪低落了下来。
“现在还来得及，只要你和我签订契约，你就可以立马拥有实体。我会放你去下界，那时候你还来得及拯救那个女人了。”
依莉雅的情绪波动被阿赖耶识发现。
“你死了这条心吧。我是不会去签订那个无期的免费工契约的！爱丽斯菲尔那里……从一开始就不是我能改变得了的，拯救什么的根本就无从说起……”
对依莉雅来说，她在第四次圣杯战争中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所以她对阿赖耶识的劝诱无动于衷。
想要拯救爱丽斯菲尔就必须先要改变她的心意，就是爱丽斯菲尔想要成为圣杯的愿望。而爱丽斯菲尔想要成为圣杯，却是为了实现卫宫切嗣的愿望，即卫宫切嗣心中始终坚持着的那份正义。所以不先改变卫宫切嗣的正义的话，一切就无从谈起。然而卫宫切嗣的正义会改变吗？答案是不可能。因为直到爱丽斯菲尔死去，卫宫切嗣也只是有了一些醒悟，一点点的醒悟而已。如果卫宫切嗣真的完全从那份偏执的正义中醒悟了过来的话，他也就不会再在后来将这种正义教给卫宫士郎，让卫宫士郎传承下去了。
“呐，阿赖耶识……你能改变人的心意吗？”
依莉雅突然向阿赖耶识提出了一个有些不明不白的询问。
“不能。”
阿赖耶识没有任何拖沓的就回答了出来。
“这不就是了吗！既然连身为人类意识总集合的你，都没法办到的事，我又能拿它怎么样呢？”
依莉雅苦笑了一下，以神之能都无法办到的事，她又能怎样呢？还是无能为力啊。
“你放心好了，虽然我不会和你们签订契约，不过你们可以放心。我可不是一个疯子，那种疯狂的举动是不可能再有第二次的了。我也没有要去毁灭地球和人类的想法，我又不是那些无聊到要死的魔王，想要利用毁灭世界的举动找几个勇者出来打发时间。”
随后，依莉雅又向阿赖耶识做出了保证。盖亚呢？不好意思，她哭累了，在依莉雅的怀里睡着了。
“明白了。”
阿赖耶识的回答一如既往的简单明了。
“我现在算是明白了，虽然盖亚拥有远强于你的力量，却怎么都斗不过你的原因了……”
在结束了有关契约的话题之后，摸着怀中熟睡着的盖亚的小脑袋，依莉雅又有了新的感叹。
“她是笨蛋。”
简洁的评论，被阿赖耶识以肯定的语气淡淡的说出。
“我，我不是笨蛋！！！”
依莉雅吓了一跳，不过仔细一看才发现，原来盖亚是在说梦话。
“她对笨蛋这个词，还是相当的有感应呢……”
一边感叹着，依莉雅一边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
穿戴着一身整齐的白色连衣裙的盖亚，正枕在依莉雅那色泽白皙且不着片缕的小腹上。
“请问……这个……你们的衣服是怎么变出来的？”
对于这个问题，依莉雅还是有些难以启齿的。
“暴露狂。”
得到的却是阿赖耶识简单且犀利至极的吐槽。
“我才不是什么暴露狂啊！我一醒过来就是这种光溜溜的样子。再说，gods－holy－apparel（神之圣装）它们又不知道到哪去了，你叫我能怎么样啊！！！”
阿赖耶识的评价差点让依莉雅抓狂掉。
“这里是只属于灵魂的归所，宝具那种拥有实体的物体是进不来的。”
阿赖耶识的解释让依莉雅明白了一直陪伴着她的宝具们不见踪影的缘故，不过新的疑问又在依莉雅的心中产生了。
“只属于灵魂的归所？就是这里？”
“是的。这里是灵魂归所，这个星球上所有逝亡生物的灵魂都会被聚集到这里。”
阿赖耶识进一步进行了说明。
“灵魂归所……收集灵魂的地方……难道说……这里是根源？”
依莉雅据此大胆的进行了猜测。
“不是。这里只是灵魂先行进行聚集的场所，因为根源是无法被直接接触到的，所以需要这么一个中转站。”
可惜，依莉雅的猜测是错误的。
“一般进入到这里的灵魂，除了非人类和婴孩以外，十个中有九个都是根据生前的情况自行凝聚出服饰的。”
阿赖耶识将话题说回到依莉雅先前的提出的问题上，并留下了一个小小的陷阱在其中。
“十个中有九个……那剩下的一个呢？”
依莉雅在好奇心的驱使下，犯了傻。
“裸露癖。”
阿赖耶识直视着到现在还是光溜溜状态的依莉雅说出了答案。
“……都说了，我不是暴露狂！”
依莉雅被阿赖耶识那鄙视的眼神刺激的噎了一下，反应过来后，立马再次进行了反驳。
“你是裸露癖。”
阿赖耶识再次淡淡的对依莉雅下达了定义。
“……”
依莉雅悲哀的看了一眼怀中的盖亚，欲哭无泪的喃喃自语道：
“原来在阿赖耶识的面前，我也只是个笨蛋吗……”
“我绝对不是笨蛋！你才是笨蛋！”
这是正在说着梦话的盖亚的回应。
“你们都是笨蛋。”
阿赖耶识无情的定义了眼前这对笨蛋的身份。
“你都当我是笨蛋了！那我就毁灭人类给你看看！”
不甘背负笨蛋之名的依莉雅对阿赖耶识进行了威胁。
“排除掉现在的你，我还是有这个能力的。”
依莉雅的威胁对阿赖耶识来说没有任何的效果，阿赖耶识转而进行了反威胁。
“呃……算了，笨蛋就笨蛋吧。至少笨蛋还能活的长久一点……”
对于阿赖耶识的反威胁，依莉雅选择了妥协，笨蛋这个身份还是稳稳的落在了她的身上。
对于死后复生，了解了死亡的含义，并不必再为死亡而困扰的依莉雅来说，再次面对死亡，却还是有些难言的惧怕。毕竟，虽然恐惧的感觉是来自于未知的事物，但是最恐惧的感觉却是来自于已知的事物。
“好了，你还是先告诉我，怎么把衣服变出来吧……”
虽然笨蛋之名是背定了，那至少不能再加上一个暴露狂或者是裸露癖的“雅称”。
“自己想。”
阿赖耶识的答案还是那么简单。
“……我要是能自己想出来，就不用被你奚落了！”
依莉雅对阿赖耶识的答案很不满意。
“果然是笨蛋，都提示道这一步了，还不能明白。”
笨蛋的身份，在依莉雅的身上，被阿赖耶识贯彻到了底。
“作为一个灵体，只要自身加以想象就可以变化出服饰。”
“……既然这么简单，一开始，你为什么就不说清楚啊！！！”
依莉雅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断定你是否是笨蛋的一个测试。”
“呃……这是报应吗……”
阿赖耶识的回答让依莉雅一下子就前气尽失，戏弄盖亚的报应终究是回到了自己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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