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海贼】
圣地、玛丽乔亚
嘭！
“我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锤桌子已经是很克制的表现了, 五老星这次的怒火根本压不住。
六天前下午，香波地的查尔罗斯一家遇袭；晚上，玛丽乔亚被神秘人袭击。圣地花园的大半天龙人昏迷, 只有小部分外出巡查的天龙人幸免遇难，无名攻击不仅包括了圣地，还牵连了政府办公楼, 数百名官员昏迷, 政府中枢运作中断。
好在盘古城的那位大人没事, 香波地群岛和红港也有一些当时没在圣地的官员，政府机能暂停了两天后, 很快由新官员暂任。
五天前, 大将黄猿被海贼俘虏、进行公开处刑的消息传遍了世界各地。
海军严重失态, 政府急需找回脸面，务必要救出黄猿，不能让海贼的处刑成功举行。
好在安排在外部的cp还在运作，可惜情报人员查了好几天依旧不知道黄猿的处刑地点在哪里，各个大海贼团的卧底也探不出口风, 最后还是战国出面, 利用黑市的情报网直接联系了摩尔冈斯。
身为把「黄猿公开处刑」这一消息放进报纸的新闻王, 摩尔冈斯一定知道黄猿的下落。
得出了公开处刑的地点在新世界的忽布岛，海军总部抽调了五万人手，急匆匆的赶往了忽布岛。
这不是普通的抓海贼, 更是重振海军荣光的行动！
大将不是普通的海军, 而且黄猿还与科学部门有联系, 海军的每一个大将都是宝贵的资源。
在行动前, 战国用电话虫联络了全部队的海军, 为士兵们鼓劲打气。
‘…这是我们荣誉的一战！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战国以这句话作为结束语。
然后……
白光骤降, 一道如同巨大惊雷的光束劈下，轰然砸上海面！
忽布岛没了。
逃出来的黄猿和战国老眼瞪老眼，想不明白那么大一座岛怎么说没就没。
好在黄猿（自）救出来了，这个结果刊登上报后，能挽回一点海军的颜面。
可在“救回”黄猿的翌日、也就是两天前，玛丽乔亚再度被侵入！这次不止「神秘人」，解放奴隶的鱼人，阻拦天龙人护卫的海贼，有几十上百人同时入侵了玛丽乔亚！
六天前的袭击是一个人，如果那时候还可以用守卫失误的理由搪塞过去，那么两天前的入侵……如此多的海贼不可能在轮班护卫的眼皮子底下经过红港，这说明，对方掌握了不为政府所知的入侵渠道！
「神秘人」的第一次入侵就使得世界政府元气大伤，第二次入侵更是让世界政府直接瘫痪！
在黄猿的营救行动结束的三天后，五老星才匆匆召见海军元帅，开始发落。
战国从一进门就察觉了不对劲。
以往五老星传唤他的时候，五个人或站或坐，态度都是高高在上，身肢又悠闲的不得了。在这间会面室，五老星无时无刻不散发着一种无畏与傲慢的气质。
但这次，五老星只出现了两位，两位一人坐着一人站着，站着的那位踱来踱去，显得有些焦躁。坐着的那位双手交叠，撑在下巴上，一见战国，眉头就紧蹙起来。
战国还没有发声，就被坐着的五老星逼问了一句：
“我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战国：“……￥&”
海军元帅想骂人，但他不可以骂。
说到底，他直到被传唤前，才从传唤者口中的三言两语得知了最近世界政府发生的事，完整的来龙去脉他还不清楚呢。
而近期，海军负责的也就两件事。
第一件事，天龙人在香波地群岛被袭了，出动大将去营救。
结果：黄猿派出去了，查尔罗斯圣一家也平安返回圣地了。
好了，海军圆满完成任务。
第二件事，黄猿被海贼劫持了。
结果：黄猿（自）救出来了，海军总部也没有因为兵力的分散遭到强攻。
好嘛，皆大欢喜。
所以从海军元帅的角度来看，海军哪里做错了？哪个地方需要向政府解释？
守卫世界政府的士兵又不隶属海军，他们海军把自己一里三分海治理得井井有条。
……可想是这么想，话却不能这么说。
战国知道五老星问的肯定不是黄猿，但他就装听不懂，反正五老星也确实没告诉他世界政府发生了什么：“黄猿遇上了四皇，怪不得他。”
根据黄猿的说法，他被海贼女帝抓走，又被白胡子手下的人看管，接着还被红发盯梢，最后bigmom还来掺了一脚……总之，忽布岛上的海贼势力，杂而多。要是他真的领着五万海军去攻打忽布岛，一个不注意就会赔了海军又折船。
但是，为何，四皇能相安无事的聚集到一个岛上？
换个角度想想，战国觉得「海军大将的公开处刑」确实能吸引到四皇亲自前来……
而那天的惊雷，只能被海军们归结于新世界的天气无常，一道落雷击溃了一座岛。
说到雷……难不成是响雷果实能力者的攻击？还是说，政府那边……
随着战国的思绪越飘越远，坐着的五老星也听出了战国避重就轻的回答，他再次重复道：“我指得是玛丽乔亚的袭击！！”
战国嘴角微微一抽。
六天前的玛丽乔亚袭击事件，五老星第一时间封闭了消息，还把一堆工作扔给了战国——安排香波地等待接见的官员们的住处问题——第一次袭击后政府能那么快选出新政员，战国起码占了一半功劳。
如果是天龙人在外被袭击了，管制大海的海军可能得负点责任，可现在是玛丽乔亚被袭击了，这可以说和海军基本无关。五老星要拿一个和海军扯不上关系的袭击说事，摆明了就是没事找事，出点怒气把战国教训一顿。
就在战国脑门迸着青筋，强行忍住顶嘴冲动，打算“和颜悦色”的讲理时，会面室的门又开了。
“是谁？”另一个没发话的站着的五老星沉声道。
一道白色的身影闯进来，拉了战国就走：“快点！有白胡子和红发的消息了！！”
是卡普。
比起圣地的垃圾遇袭，奴隶们逃跑，卡普明显更关心黄猿口中的“海贼集会”。先不管新旧，四个悬赏30亿以上的大海贼聚在一块，海军的心一个个都崩得紧紧的。
一个四皇搞事情就能把新世界掀起风云，四个四皇凑一块，整个世界还不翻天了？
他们要干什么？
总不能是打牌搓麻将吧！
于是在收到监视船的情报后，卡普二话没说，就去世界政府把自己挨训的老朋友拎出来了。
人被当面拖走，两个五老星面色一黑。
“给我等等，卡普、战国！”
“等不了！会议等着战国去主持呢！”
砰！
会面室的大门被狠狠的关上。
五老星：“……”
他们是干不出跑步把人追回来的事情的，加上……如果卡普铁了心要走，他们的部下也是拦不住的。
走廊上，战国的身体很诚实的跟着走了，嘴上却还要说教几句：“卡普，你对五老星太失礼了！”
“少来这套，你也不耐烦吧，哈哈哈哈哈感谢我吧。”
“……算了，你刚才说的情报”
“是真的，监视船发现到了红发和白胡子的踪迹。”
战国一点头：“好，马上准备紧急会议！”
……
玛丽乔亚之下，一道贯穿红土大陆、连结乐园和新世界的隐秘洞穴中，一艘无光的龙头船正悄然行驶入内。
这是海运王乌米特和革命军合资创建的海底隧道，隧道中央还有些狭窄，不够大型货船通过，洋流也有些问题，会随着温度的变化而改变流向。
一不注意，就可能被困在无光的海底隧道，永远都出不去了。
所以之前雷利开着桑尼号无伤通过了这条隧道，已经是非常幸运的事了。
革命军有一位名叫茉莉的军队长，他是推推果实的能力者，能够推动泥土进行挖掘工作。龙有一个长期计划，他打算在海底隧道的中央往上挖一条秘道，一直挖到玛丽乔亚的正下方。
在那里，他们会布置一个新的据点。
根据茉莉的估算，纵向挖通红土大陆，至少需要一到两年的时间。
多拉格表示不着急，一步一步来。
但就在这一年，世界局势突变。
首先，是四皇的更替。
新人替旧人，这不算奇怪。
接着，前半段的终点，香波地群岛沉没。
和当天发生的“草帽一伙袭击天龙人”相比，多拉格还是觉得香波地沉没的新闻更重磅。
随即，是大将被俘，即将进行公开处刑。
然后，报社的线人告诉了多拉格，有一条新闻，被政府死死压住不让报道：
【玛丽乔亚遇袭！奴隶尽数逃跑！！】
据说内部很多人，都认为这是革命军所为。
多拉格：“……”其实我们什么都没来得及做。
这条消息可不得了，多拉格迅速集合了军队长们，在临时据点开了个会议。
一连串大事件发生的时间过去巧合，让人不得不去猜想，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关于袭击者的身份，大家都缄口默言。但线人还是打听出了一些消息，他说……”多拉格停顿了一下，然后自己也带着几分疑惑，继续把话说完：“袭击者是白胡子。”
那夜，bigmom见到修女，处于失神状态，没怎么搞事；五条悟进盘古城去找「视线」的来源，见到他的人都被无量空处了，还没醒过来；香克斯戴着个螃蟹帽子，有了最基本的伪装……只有白胡子，一身正气两袖清风，帮儿子撑腰解放奴隶，还在众多守卫前露了脸！
北军队长乌鸦小声道：“白胡子有参加海贼集……”
东军军长贝蒂：“白胡子究竟是怎么进入玛丽乔亚的？我们窃听了海军监视船的电话虫，前一天白胡子应该还在新世界才对。”
南军军长林格伯德：“进入玛丽乔亚的肯定不止一人，他们不可能光明正大的从正面闯入，但除了正面，玛丽乔亚的背面可不好走啊，难道是有什么道具协助吗？”
多拉格：“万事皆有可能，就像我们。世界政府绝对想不到，玛丽乔亚的地下会是我们的据点之一。近端时间辛苦你了，茉莉。”
乌鸦小声：“曾经有过红发和白胡子的目击消息，会不会他们联……”
西军军长茉莉：“不辛苦啦，这是人家的义务呐~”
林格伯德：“说起来茉莉，你还记得你在推进城留下的洞吗？”
贝蒂一下就知道林格伯德的意思了，她接话：“看来伊万科夫在里面过得很好啊。”
乌鸦小声：“先别管伊万科夫，重点是玛丽乔亚的奴……”
乌鸦的声音特别小，一旦周围的杂音一大，大伙十有八九都听不见乌鸦的话。
多拉格替乌鸦发言：“重点是玛丽乔亚，和海贼集会的关系，对吧？”
乌鸦：“……￥&！”不是！他想说逃走的奴隶们的事！如果奴隶被世界政府的人抓到，百分百没有活路，革命军应该早点庇护他们！
……
被世界政府、海军、革命军心心念念的罪魁祸首、四皇、奴隶们，正在……
……正在艾蕾吉亚举办一场新的婚宴！
“后面的兄弟们！举起你们的双手！让我听见你们的尖叫声！！”五条悟终于换下了修女服，他穿上了一身朋克装，在艾蕾吉亚的舞台上献声。
戚风的妹妹罗拉接到了姐姐婚礼时的捧花，她憋了好几天，终于进行了第4452次求婚。
求婚对象是姐夫的得力下属，戈蒂。
扛着重机枪都面不改色的大男人一瞬间红了脸，在罗拉期待的眼神中，接受了罗拉的求婚。
仿佛对「结婚」设置了提醒铃声，五条悟不知从哪里瞬移出来，把在小树林求婚的准夫妇吓了一条。
五条悟提出由他来办婚礼，因为他有丰富的司仪经验（一次）。
罗拉同意了。
收到「委托」五条悟飞天遁地，很快把艾蕾吉亚的教堂走遍，但随之，他发现岛屿侧面的布置很像一个大型舞台。
五条悟灵机一动。
于是婚礼的主题就这么定下了。
演唱会！
有乌塔歌歌果实的能力相助，长手小哥的音乐果实直接淘汰。
居然能根据歌唱者的声调将各种乐器演奏出对应的节拍，且伴凑不是自己随意发挥，而是以歌唱者的所想为基调。
也就是说，五条悟脑子里自带的bgm，能够通过歌歌果实的配合传递到现实！
这果实厉害啊！
几句台词一念，新郎新娘下场，这场婚宴成了五条悟的个人演唱会：
“如同残酷的天使~少年啊成为神话吧~”
正好戚风的演唱……戚风的婚礼上，五条悟过于重视司仪的身份，维持着神父的矜持，一直没下场表演，这回在罗拉的婚礼上，可要好好过一把瘾。
观众们也非常给力，手中挥舞着不知拿来的应援棒，歌曲虽然没听过，但跟着摇头晃脑打个拍子还是可以的。海贼与奴隶们勾肩搭背，心里洋溢着各自的渴望，一齐为这场演唱会欢呼！
“苍蓝的风现在，正轻轻敲击心门~”
“但你只是凝视着，对我微微一笑~”
在最前排当观众的乌塔为五条悟唱着和声，歌歌果实制造出来的音符在观众席上轮番飞跃，五线谱有了实体，绕着舞台转起了圈圈，与观众进行着精彩的互动。
后台，戈登、红发、白胡子排排坐，商量起艾蕾吉亚的后续管理工作。
乌塔的身世，从玛丽乔亚逃出来的奴隶，交不起天上金的国家，唤醒「魔王」的乐谱……四个理由，哪个传出去，都会引来灭国的灾厄。
何况bigmom和凯多的手下（奎因）也混在人群中，他们有知道所有情报的可能性。
艾蕾吉亚位于新世界，想在政府、海贼之间树立威信，让他们不敢来艾蕾吉亚捣乱，只有一个方法。
把艾蕾吉亚划为某个四皇的领地，并得到其他四皇的默认。
在两个过程中，划领地是简单，默认就难了。
到目前为止，bigmom和凯多都经常在已经分割好的地盘上为了资源大打出手。
白胡子和红发麾下的岛屿也是，不是所有的海贼都会被四皇旗帜吓退的。每年抱着一颗野心来挑战四皇的海贼不在少数，在找不到四皇本人的情况下，他们旗帜下的岛屿，就是最好的挑衅对象。
所以仅仅是获得了一面四皇的旗帜，艾蕾吉亚也做不到日日平安。
虽然根据戈登的说法，这十年来，随着海流来到艾蕾吉亚的人非常少，但这并不能排除外敌来袭的可能。
比世界政府的旗帜、四皇的旗帜更有威慑力的东西……
白胡子苦思冥想。
罗杰吗？可罗杰都到那个世界喝酒去了。那让雷利留在这？反正他蜗居的香波地沉了。
香克斯绞尽脑汁。
旗帜是死物，所以入侵者们会不在意，如果是活物…呃，可他和白胡子不能一直留在艾蕾吉亚啊。
“一面不够的话就两面，两面不够的话就三面，三面不够的话就五面。”端着一杯果汁的五条悟出现在窗口。
白胡子和香克斯的见闻色能察觉到一点五条悟的瞬移痕迹，做了心理准备。只有戈登楞呼呼的被房间里突然出现的人影和声音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就要抡起近处的武器砸过去。
好在他的反应力还算敏捷，看到是五条悟后及时收了力道。
“五条小姐……”
喘了两口气后，戈登开始思考五条悟话里的意思。
什么一面两面三面？
香克斯明白了五条悟的意思，他略显诧异的与白胡子对视了一眼，双方皆没有从对面看出反对的意思，香克斯问：“为什么没有四面？”
“因为四面楚歌。”五条悟讲了个来自地球的汉字冷笑话。
可惜汉字冷笑话冻不到这个星球的海贼，两位四皇的脑门上浮出一个问号。
“对了，你怎么来了，不是在唱歌吗？”想不通就不想了，香克斯通过窗户，能看见演唱会现场的点点星光。
五条悟一口干了婚宴厨师的鲜榨果汁：“交给乌塔了，一个人霸着麦太累。”
等想独唱结束，接下来该是合唱环节了吧。
白胡子把谈话拉回正题：“小丫头，你要把旗子插在艾蕾吉亚吗？”
他听懂了五条悟的潜台词，意思是联合他们，把三个四皇的旗子都插在艾蕾吉亚。
白胡子不在意外界会怎么议论他们“四皇同盟”的行为，奴隶是他儿子带头救出来的，这点售后服务白胡子还是要做的。
香克斯对这个新奇的提议很有兴趣：“……把艾蕾吉亚变成‘三皇’的共同地盘。”
“四皇的共同地盘，加个玲玲呗。”五条悟带了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干女儿」玲玲。
白胡子不可置否，道出事实：“玲玲不是‘四皇’了。”
五条悟提议：“那去揍一顿凯多吧，把他揍出四皇。”
香克斯：“……还是先把艾蕾吉亚的事解决吧。”
……
一个月后，艾蕾吉亚的旧建筑基本重修完毕。
之前停靠在忽布岛近海的船只也赶到了艾蕾吉亚。
莫比迪克号和雷德号上有守船人，红发的守船人看见无人驾驶的桑尼号迎着海浪乱漂，很好心的捎了桑尼号一程。
当时在艾蕾吉亚见到桑尼的草帽一伙振臂高喊，其他超新星就面色不佳了。
今年的超新星中，只剩下草帽团的船还活着了。
又因为他们直接从香波地跨越到了新世界，真正的半段停泊点——鱼人岛——他们都没去啊！
在七嘴八舌的讨论后，超新星们画出了一条新的航路。
新世界也有类似于香波地群岛的泡泡岛，那里是新世界的入口，红树群岛。
他们打算从艾蕾吉亚去往红树群岛，接着从红树群岛下潜至鱼人岛，最后再从鱼人岛启航进入新世界！
被玛丽乔亚抓走做奴隶的人们，各个都有一技之长，在他们的帮助下，毁了船的超新星们重新拥有了和之前一模一样的船。
奴隶中有科学家、设计师、武器师，就连特拉法尔加·罗的潜水艇都被复刻出来了。
而罗也从奴隶科学家的口中，得知他与自己的恩人沃尔夫是朋友。
罗在香波地上唯一的遗憾也补齐了，一众超新星汇聚在艾蕾吉亚的码头，准备比赛看谁先到鱼人岛。
海风徐徐，浪花飘飘，一望无际的大海波光粼粼，苍穹放晴，象征着自由的蓝色映照在浮空之人的同色眼眸里。
“各就各位，预备——”抱着扩音电话虫的五条悟又出任了一次裁判。
九艘海贼船一字排开，不同的海贼旗迎风飘扬，船长们不约而同的站在船首，自信昂扬。他们背后的港口区，四面黑底旗帜在海风的吹拂下猎猎作响。
白胡子、bigmom、红发、海贼女帝，四位皇级海贼的标志，保卫着这座岛屿。
意气风发的年轻人们面朝大海，副手们站在桅杆上，就等着一声指令降下船帆。
“砰！！”
五条悟手指天空，发射出了声响与光亮皆清晰无比的「赫」，得到出发指令的副手“哗啦啦”的降下船帆，海贼船的动力系统开启，驶向大海！
天与海之间的五条悟望着他们渐渐远去，颇有闲暇的用手指框出了一个镜头的形状。
“果然年轻人的青春，不可辜负呢~”
咔擦。
摩尔冈斯拍下了的君临天空的海贼女帝。
第二天，新报纸发行，所有人都知晓了艾蕾吉亚的复活，以及艾蕾吉亚被四位四皇庇护的消息。
“四位四皇？”和之国的护国明王灌了一口酒，揉揉眼睛，怀疑自己看错了。
他那么大一个四皇还在这呢？怎么四皇把他排除在外了？！
……
东京千代田区、天皇寝宫内的男人在宽敞的大床上翻了个身，蹭了蹭柔软的枕头。
嗯……睡着了？
这是没办法，闹了太久，五条悟回到亚马逊·百合后，第二次进了皇帝的宫殿，打算好好睡一觉。
别误会，他没有睡在海贼女帝的床上。九蛇城那么大，不会连个空房间都没有。
毫无皇帝模样的五条悟砸吧了一下嘴，脑子开始一点点清醒。
啊嘞，这榻榻米怎么这么软，居然都不硌人了？
他睁开还带着水汽的朦胧蓝眸，“哗”的一下坐直了身体。
不对这是哪啊？！
赤色的床单，淡红的帷帘，身上还有件绯色的睡衣，这一切的一切都……有点眼熟。
五条悟脑袋空空的晃悠了一下，呆坐了一分钟，终于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肩膀轻了。
低头。
￥……
坐在床上时，他居然能一眼望到自己的大腿，没被两个傲然浑圆的障碍物挡住视线。
“……”
五条悟举手，往胸前虚虚的拖了拖。
咦，辣么大的欧派怎么没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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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in海贼】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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